府、自家父王的眼皮底下这样同男子厮混!
帝京城那位大公主名声够差了吧?
也没听说人家有喜欢让人围观床笫之欢的癖好啊!
这个温掌柜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人被人砍死的?!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可谁也没法说什么。
静默了片刻。
只听得那绫罗帐的小白脸轻笑道:“怎么?你们是借着搜查的由头,来听床角?”
温酒嘴角微抽,忍不住伸手在谢珩胳膊上揪了一下。
“疼……”少年薄唇轻勾,嗓音却徒然酥了几分,“你轻点。”
一众侍卫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想要往门外退。
就没见过在别人家做客做的这样猖狂的!
百来号人持刀带剑的站在他们面前,居然像是来献艺的,人家挥挥手表示不想看,他们就该低头退下。
张征咬着牙,“还愣着干什么?搜!”
侍卫们也咬牙,那床榻摇摇晃晃的,听得人脚下发软,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厢房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就往门边一站,“张大人,都搜查过了,没有发现歹人的踪迹。”
众人的声音都有些异样。
只等张征一声“撤”,就能撒丫子往外狂奔。
偏偏今个儿,张征张大人跟中了邪似得就是站着不动,目光落在绫罗帐上看了老半天。
旁边的侍卫都有些看不下去,正打算上去提醒一声“这样不妥”。
张征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淡紫色的帘纬。
黑发如墨的少年忽然翻身而起,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了温酒,捞过玉枕就往张征头上砸。
少年坐在帘纬间,红衣垂落越发显得肤白如玉,右肩是血迹未干的牙印,左肩是数道指甲印,琥珀眸染了些许艳色。
人间绝色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