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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叶知秋这时候,已经脱下外衫铺在了榻边的地上,躺在上头,有些苦恼的问她:“是不是生的好看的人,脾气都有些怪?”
温酒想了想:“也许。”
“那我还是喜欢三弦这样不爱说话的。”叶知秋笑着说:“那个小白脸,好看是好看,但是寻常人都吃不消。”
温酒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由得思忖:
若是日后叶知秋知道这个脾气差到了极点的小白脸,就是她画地为牢等了二十年的小主上,该是何心境?
温酒平时话挺多,尤其是做生意的时候,一张嘴舌灿莲花。
可在叶大当家面前,总是因为心虚,时常默然不语,偏偏叶知秋还觉得她少年老成,是难得的稳重之人。
说起来,总觉得有几分对不住人家。
可是如今,都在南宁王府里待着,稍有差池,都可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平安离开云州之后,再同叶知秋说个清楚清白。
就这样,叶知秋说个不停,温酒默默叹了一口气。
一个睡榻上,一个躺在外衫上。
月色满庭院,夜风桥悄然。
两人都有些困意的时候,一记尖叫声惊破月夜,凄厉无比,喊得人背后发寒。
叶知秋猛地起身,朝窗外看一眼,屋檐上的暗卫和王府巡夜的侍卫们纷纷往同一个方向奔去。
温酒掀开帘纬,看向叶知秋,“发生了何事?”
“我出去看看。”叶知秋收了那叨叨不停的劲儿,正色道:“小主上继续睡,别出门,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温酒低声应:“好。”
叶知秋翻窗而去,迅速没入夜色里。
温酒望着窗外无边夜色,素白的手指不自觉划过帘纬间。
忽然间有些担心。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