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有你什么事啊!”
谢玹转身,面色黑如锅底,“你说什么?”
还真别说。
这人黑着脸的模样,还真挺吓人的。
叶知秋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连忙松开手,退开了一步,笑道:“成吧成吧,就算我是个男子,也只喜欢你,还不成吗?”
这话一出。
谢玹面色越发难看了。
叶知秋无奈的别开眼,一转头刚好就看见了桌上的最后一张画像。
方才她推门推得太快,谢玹只来及把上头的几张烧了。
好巧不巧的。
刚好留下了自己那张。
叶知秋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拿着那张画同三公子比较了许久,面色渐渐的正经起来,问他:“三弦,这画上的人是谁?”
谢玹扫了一眼,眸色微顿,俊脸却依旧面无表情,“今科状元,谢玹。”
少年嗓音无波无澜。
仿佛在说一个同他毫不相干的人。
“就是那个……和几个公主都惹过风流债的谢状元?”叶知秋啧啧了两声,颇是感概。
完全没有看见眼前的少年脸色越发难看了。
云州这地方,虽然同帝京离得格外远,可这种风流韵事,八卦奇谈,那是半点也没落下,每次有什么事传到这边来的时候,往往已经多加了百八十道重墨,寻常小事也变得无限风流。
叶知秋看看画,又看看谢玹,有些奇怪道:“三弦,我怎么觉得……这画上的人同你有些像?”
谢玹:“……”
这画工是差到了极致,才能让正主站在面前,都瞧不出来。
“这谢状元也着实太面瘫了。见过这人,我忽然觉得你总是冷着一张脸也没什么。”叶知秋自顾自说着,“不过,你还是多笑笑,若是同这谢状元一眼面瘫,生的再好看也是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