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勇道:“还是属下去吧,这老贼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谢珩扔下一句,“好好看着他!”,转眼间,便翻身出窗,没入夜色。
檐下的灯笼一晃,灯光飘摇。
哪有还有谢珩的影子。
青衣卫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如霜的三公子,忽然觉得看着三公子可比在外面办差难的多。
难怪最近青衣卫的兄弟们总抢那些东南西北到处跑的累活干,也不想在主子身边守着,这也忒折腾人了。
谢玹看着窗外,久久不语。
青衣卫琢磨了好一会儿,从袖子里掏出来几张宣纸,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三公子,这是公子之前让属下在南宁王府的书房弄出来的,您看看?”
谢玹面上没什么表情,将那几张宣纸展开看了,全是画像。
画工很迷,还有点丑,可就是奇迹般的有点眼熟。
三公子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愣是没想起来这上头画的到底是谁。
今夜来禀报的青衣卫是个笑点低的,这会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问道:“三公子,您可知这画像有何用处?”
“何用?”谢玹语气淡淡的。
旁人只知道谢小阎王是个性情难测之人,却不知他身边这些个青衣卫个个身怀“绝技”。
当然,能在谢珩手底下办差办的如鱼得水,那本身就不是什么寻常人。
“这张。”青衣卫伸手抽了一张画像,“画的是谢玹谢大人。”
三公子本就面无表情的俊脸,此刻越发的没有半点波澜,“……”
“这张是公子。”
“这张是少夫人。”
“这张这张……若不是上头写着四公子的名讳,我们几个想破头都想不到竟然是四公子……”
青衣卫一张张拿给他看,强忍着笑,正色道:“所以您同公子根本不用装什么男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