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收钱便是,钱货两清,其他的,与我何干?
赵立道:“很好,本王就喜欢温掌柜这样的聪明人,这画你带上,待那几块青玉雕成,再送到云州来。”
他一副吩咐底下人做事的模样,深深的看了温酒一眼,“只要你忠于本王,本王绝不对亏待你。”
温酒不反驳也不应承,只是起身,不咸不淡道:“谢王爷。”
南宁王这话说的,带了好几层深意,令人细思极恐。
云州这地方既穷又偏僻,哪个在帝京城长大的人,受得了这份苦?
更何况,赵立同那个皇帝的位子也曾只差一步,若是没点别的想法。
连温酒不信。
老皇帝如今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太子和瑞王争得如火如荼,赵立大概也想趁着这一团嘈乱换个地方养老。
可不管做什么事,都得花银子啊,云州这地方待个二十年也弄不出什么钱来,赵立显然是盯上她许久了。
这事不简单,卷进来了就出不去。
不过,无论如何。
她这条命是保住了。
赵立这人变脸是真的快,前一刻还狂风暴雨要你命,下一刻便同寻常长辈一般闲话家常。
甚至关心起了温酒的婚姻大事,“听闻你还未曾婚配,本王膝下这几个儿子,可有你中意的?”
饶是温酒活了两辈子,略通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本事,也险些扛不住。
她笑道:“我生平最喜欢绝色之人,身边也养了几个,怕是要辜负王爷好意了。”
南宁王家里好些个儿子,只可惜没一个出挑的,唯一一个名声转到帝京城的,还是那个嚣张跋扈险些赶超大公主的女儿,赵青鸾。
过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
赵青鸾身边的侍女急奔而来,跪在地上道:“王爷,郡主被人打伤了,昏迷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