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着她的手,不敢太用力,“这些日子,我总梦见再也找不到你了。”
一刹那间。
温酒耳边再听不见别的声响。
谢珩不再说话,身侧的银杏叶徐徐落下,擦过两人交叠的衣袖。
少年眼角染了红,越发的勾魂夺魄。
温酒指尖触及一片温热,低头去看时,才发现谢珩的衣袖已经被人血浸透了。
她又惊又急,脸都白了几分,“伤到哪了?”
话一出口,温酒才发觉自己的反应太过。
既是陌路人,何须这样紧张。
“这里。”谢珩却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在了心口上,“阿酒,我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