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谢琦从前说有很多想做的事没有机会去做,别的那些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让他如愿,唯有他喜欢她这一件。
只要温酒愿意,就可以。
她面朝着谢老夫人,眸色诚恳,“我只想让五公子开心一些。陪在他身边,予他欢喜。”
谢老夫人闻言,眼眶渐渐的湿润了,握紧了温酒的手,却说不出话来。
“即便是你们要成亲,也来不及操办啊”谢三夫人急道:“宴席,宾客,礼单,连喜服和嫁衣都没准备,这些都需要好些时日,那不是岂会耽搁你们启程的时日?”
温酒面色淡淡,下定决心道:“一切从简,我差人去办,三日即可。”
……
几人在松鹤堂商量婚宴事宜,温酒说婚事一切从简,就直接省去了最麻烦的宴请宾客,谢家的亲朋好友大多都在长平郡丢了性命,帝京城里又没几个交好的。
她在生意场上来往的那些人,也没有一定要请到家中赴宴的。
谢家长辈却不愿意委屈温酒,即便是这婚事办的仓促,该有的东西那都得有。
商议到半夜。
谢老夫人忽然道:“今夜东风不在,等明日他来了再说吧。”
“对对对,长兄如父。”谢三夫人困得不行,连忙接了一句,“阿酒同小五的婚事如何操办,还是等东风来了在细说。”
温酒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垂眸道:“长兄军务繁忙,这些事就不必劳他费心了。”
老夫人和三夫人在这件事十分的执着,如今谢家本就没剩几个人,谢玹远赴云州,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只能派人千里迢迢的送去家书,告知此事。
至于谢珩,长兄如父四个字,如万钧之力压身,想避开这场婚宴都不可能。
素来最会圆场的四公子陪着坐了半夜,破天荒的没怎么开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