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飞出窗外,“别提温酒!老子今天不想听!”
也怪府里这些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下属。
让他们在府里待着,有什么麻烦的事来回禀。
结果这一个个的,每天按时按点的来,句句不离少夫人,连温酒吃的什么,喝了几口茶,今个儿穿的是哪套衣裳,事无巨细全都要说一遍。
饶是谢珩数日不归,见不到温酒,耳边却天天听着,怎么也避不开。
莫名其妙栽了一个跟头的青衣卫从地上爬起来,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公子……您是今天不听呢,还是以后都不听了?”
谢珩有些烦躁,“滚。”
“小的这就滚。”青衣卫应声往后退了几步,忽的又想起来正事,凑到了窗边问:“那老夫人的事,您听是不听?”
谢珩抬眸,沉声道:“讲!”
青衣卫道:“傍晚时分,杨皇后专程派人来请少夫人去了宴席,老夫人心里不安,原是想找公子回去……”
话还没说完。
谢珩瞬间翻身而起,一脸俊脸瞬间就沉了下来,“阿酒在哪?”
杨皇后的今日宴请众卿,他是知道的,墨羽军中但凡是出身好些的都告假回城去了。
不过这种事一直同谢家没什么关系,将军府早先也没有收到帖子,谢珩也就没有当回事。
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变故。
那些人千防万防,防的是他谢珩,而温酒,是他们眼中可以收入囊中的“物件”。
青衣卫见他这般模样,连忙道:“城南,揽月湖。”
声落。
谢珩已经披上外衣,提剑而出,“虎字营梁猛张希守夜,家有十万火急之事,先走一步。”
一众巡夜的将士见谢将军俊脸黑沉,还以为是宫变了,一听是谢家的事,立马又有些可怜那个得罪谢将军的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