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谁都没了谈笑的兴致。
有人道:“就算谢珩是衡国公府的人又如何,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同我们太子殿下有什么干系?若谢珩真要旧事重提,殿下帮他翻了旧案,还愁他不对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丰面上笑意淡淡,不赞同也没说不好,又同众人商议了一番政事。
过了大半个时辰,众人才告退。
太子妃李映月端着茶盏进来,递给赵丰,含笑道:“殿下何必为谢珩的事忧心?如今正有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等着殿下呢。”
赵丰握住了李映月的手,温声道:“哦?爱妃有何高见?”
两人一向相敬如宾,外人看着太子年纪轻轻,却独对太子妃恩宠有加个个是艳羡不已。
其实东宫关起门来,两人少有亲近的时候。
李映月小心温柔的靠在赵丰身边,轻声道:“谢家那三个都不是平庸之辈,谢珩手里握着墨羽营,且不说墨羽营的旧部能不能收拢回来,光是如今的兵力就让瑞王恨得咬碎牙。”
赵丰笑了一下,静静听着她说话。
“谢玹这个闷不吭声的一举夺了文状元,放着好好的帝京城不待,非要跑去云州搅浑水,可见也是个有野心的。还有那个四公子谢瑜,才来进京多久?”李映月道:“如今帝京城的里名门权贵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若真是好热闹贪玩也就算了,若是这样的人有心结党在帝京做点什么,臣妾想想,真是细思极恐。”
赵丰脸上的笑淡了几分,“那爱妃究竟是什么意思?”
“殿下想想,如今谢家那三人最看重谁?”李映月卖了个关子,嫣然一笑,妩媚而多娇。
赵丰想了想,笑道:“温酒?”
“是了。”李映月笑着说:“臣妾早就打听过了,温酒当初根本就没同五公子成过亲,如今还是个姑娘呢。国舅对她有意,前些日子还亲自去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