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否认三连,赔笑道:“我在帝京还没待几天,长兄……我觉得能留在帝京,先帮你这事解决了再走。”
谢珩负手而立。
风雨也添了三分凉意。
院门口,一抹倩影翩然而至。
温酒来的有些匆忙,身后没有侍女随行,连油纸伞都没拿。
斜风吹雨,把廊下穿行而过的少夫人衣袖浸透。
谢珩不由得皱眉,刚伸手……
“给。”谢万金就把伞递过来了,这回十分识相的闭嘴不言,只是讨好的笑笑。
三公子懒得看他,直接别过眼。
谢珩步入廊下,左手放在背后,右手转着描绘山水画意的油纸伞,完全斜到屋檐外。
看着心情差的难以形容,连手里的伞都随时可能变成杀人利器。
温酒就是迎着谢小阎王这样一张脸,一步不停的走到了少年面前。
她停步,谢珩也驻足,四目相对。
少年手里的油纸伞却还在不停的转着,水花飞溅。
挡风挡雨,也挡去旁人的目光。
“长兄,有件事,我想了想……大约只能向你请教。”温酒左边半边脸全是雨水,抬袖抹了一把。
谢珩定定的看着她,“你要问什么?”
她看着谢珩,很认真的问:“什么样的杀人手法让人最痛苦?”
偷偷跟过来的谢万金:“……”
连长年面无表情的三公子,这会儿都变了脸。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凌兰今日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必然是有备而来,能问的出背后主使就问,不肯说——”少夫人眸色乌沉,“让她生不如死。”
杀人不眨眼的谢小阎王愣住。
谢玹/谢万金:“……”
温酒是那种笑起来就让人感觉岁月静好的姑娘,平日里脾气好同小厮侍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