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不必勉强了。”
“对对对,就是因为温姑娘太好,本国舅反倒想不到什么合适的溢美之词。”杨希林看向温酒,“可我对温姑娘一片真心……”
温酒端着茶盏的手一抖,差点直接往杨国舅脸上砸。
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谢玹面色更冷:“我家长兄早就说过,要为阿酒寻这世上最好的少年做夫君,杨国舅觉得自己是沾了最好二字?还是少年?”
杨希林面色尴尬,愣是说不出话来。
安国公老夫人道:“国舅爷三十有二正是壮年!更何况,温姑娘早前也是许过亲的。”
谢三夫人不高兴了,反问道:“许过亲怎么了?许过亲就要嫁年纪与自己爹一般大的?”
“话怎么能这样说?”安国公老夫人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当即就是一通吵。
谢三夫人口齿伶俐,安国公老夫人惯是以权压人,两人唇枪舌剑,交手数个回合。
众人越发的安静无声。
最后,谢老夫人起身道:“我家阿酒要嫁就得嫁她的心上人!”
吵得最厉害的那两位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国公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问温酒,“温姑娘,这事还得看你的意思。”
谢三夫人拉着温酒道:“阿酒,不怕,咱不喜欢就不嫁!”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温酒身上。
她一时有些为难,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要想不撕破脸皮把这事了了,还真是有点难。
正在温酒思忖的片刻间。
杨希林忽然起身,上前道:“温姑娘,我可否同你单独说两句话?”
还不等温酒回答。
谢玹冷声道:“成何体统!”
三公子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掷地有声,震得人心口发麻。
温酒拢袖,笑了笑:“国舅爷,你我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