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她才起身告退,喊了嬷嬷和侍女们进来伺候。
她走到园子里,抬头望天,看见飞鸟掠过蓝天白云间,不由得有些出神。
哪有什么托梦?
有的只是谢老夫人想让她宽心的善意谎言罢了。
“嫂嫂!嫂嫂啊!”
墙后的秋千架荡得高高的,谢小六坐在上头,荡到最高处的时候就看见了她。
园里的桃花开的正盛,风一吹落花如雨的,不少飘过墙头,落到了温酒身旁。
小姑娘高声喊着,“长兄,我看见嫂嫂了!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呢!”
温酒还想着“谁哭了?”
绯衣少年已经跃过墙来,衣袂飞扬着,三两步就到了她面前。
他凑近了,仔细的打量了她片刻,有些好笑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的,哭什么?”
谢珩这个人啊,若是他真心想要哄你,连说话的嗓音都是带着笑的。
“没有。”
温酒刚想说就是发了会呆。
“恩,我知道。”
长兄大人十分贴切的换了个说辞,“你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是吧?”
温酒:“……”
这种被用人烂了的借口,亏他能这般自然的说出口。
也是奇了。
秋千架前的谢小六刚好荡到了最高处,稚嫩的声音喊着,“嫂嫂是不是也想荡秋千啊?这还有一个呢!长兄做了两个!”
“没……”温酒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早说啊。”
少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足尖一点就越过了花墙,将她放在秋千架上,含笑说了声,“抓好了。”
“长兄、我……”
温酒一脸的不知所措,根本没有说下去的机会。
谢珩已经把秋千推动,将她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