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
谢珩勾了勾唇,“话这么多,信不信我让你披红挂彩的回侯府陪你祖父过年?”
“别别别,我这脸上的伤还刚好呢,趁着年节好说亲事。”贺宇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将军再给我打肿了,这要是娶不到媳妇,您可得负责!”
谢珩嗤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收了你?”
正走到帐外的贺宇一个踉跄差点摔成狗吃屎,咽口吐沫都呛到了,连连道:“末将终身这点小事可不敢劳烦将军!”
说着便跑了。
一众士兵们哄笑成一团。
上次南安侯带着一帮小将在议政殿上哭求没哭到什么结果,倒是谢珩把身边怀有异心的那几个差不多都拔干净了,只剩下贺宇这个带头闹事的,反倒同谢将军称兄道弟起来。
外头的士兵虽然看的糊涂,却也知道,这些权贵子弟之间的水深的很。
分不清谁同谁是敌,谁同谁是友,站哪边都是错,安分忠君爱国才是正道。
谢珩掀开帐帘看了一眼,飞雪满天,远近茫茫,全是连绵的雪色。
“将军!”
跑出了好一段路的贺宇忽然又跑了过来,“您还没说要捎什么话呢!”
“你看着来吧,什么吉利说什么。”
谢珩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家少夫人喜欢听的也就那些,你不用多说,七八句就成。”
贺宇苦了脸,“我哪知道你家少夫人喜欢听什么?”
谢珩道:“姑娘家喜欢的不就是那些话吗?你连这个都不会,还想娶媳妇,做梦呢!”
贺宇一脸愁苦,“我若是知道姑娘们喜欢什么,就不会到现在都没媳妇了!”
南安侯家的独孙,要论身份,那也是不低的,贺宇今天已经二十岁,一般的世家子就算没娶正室,也是早早就定下亲事的。
眼前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