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还好,姑娘,你快出来!”
温酒转身离去。
谢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道:“小姑娘家家的,脾气还挺大。”
他低头,打开温酒留下的那包吃食,酱香的牛肉,还是温热的,他包好了握在手里。
还挺暖的。
眼角余光瞥见满是血迹的衣裳。
谢珩皱眉,也不知道温酒刚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时候,吓成了什么样,若是换成了小七和寻常的姑娘,只怕一开始就在他面前哭的死去活来了。
她倒好,气得快炸了。
他卷了卷袖子,怎么都遮不住一身的血色,不由得往旁边一甩,懒得管它。
这辈子再也不穿白色的衣衫了,忒藏不住事!
瞧把他家温姑娘吓得,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亏她还有力气生气,谢珩都怕她一个受不住,直接倒这了。
……
又过了三天。
谢珩一案悬而未决,温酒白天的时候就在郡公府里,一到暮色四沉,便将帝京之中骨气尚存的那些人员名单列出来。
这些人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能在这样纷乱的朝堂局势中站住阵脚的,都不是寻常角色,要是谢珩能提早联络一下这些人,总归是能帮上些忙的。
温酒生气归生气,可要做的地方一点也没少做。
便到那些茶馆酒肆里,充当说书先生把长宁江那些事编成了故事说成了传奇。
又有那出《山河霁》火遍帝京,一时间,谢家少年截杀大金十万铁骑,被关押在大理寺的事儿便是天下皆知的事。
等到衙门那些人出来叫停,不许再唱这出映射当朝事件的戏时,市井坊间已经谈论的纷纷扬扬。
这边茶馆刚被官兵清了场,所有的看官都被强行驱散,茶馆掌柜的直接就躲到了柜台底下,温酒从一边的小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