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角度,尽情展示着青春少女的美丽。
或含苞待放。
或鲜花盛开。
她们一刻不停地撩拨着陈长安的精神意志。
或言语。
或动作。
陈长安试图劝阻:
“你们够了啊!”
水草羞红了脸,不肯抬头,羞羞地埋在陈长安的锁骨处脑袋,浮动的发梢弄得他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水仙花甜甜一笑,望着羞涩的妹妹道,妩媚道:
“客人,这才刚刚开始哦。”
陈长安终于领会到“色是刮骨钢刀”的含义。
他在心中叹息:
如果我有罪,法律自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被两位失足少女诱惑,失身了谁负责啊?
他拿出当年高中熬夜写寒假作业的强大意志,搂着两个女孩闲聊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看似随意提了一句:
“酒老爷人呢,怎么没看见他?”
水仙花也没想太多,望了一眼窗外即将落幕的夕阳,随口道:
“快了快了,酒老爷等天黑才来,看完脱衣舞就走。”
陈长安心里琢磨着,看来酒老爷也是一个lsp啊。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也”?
陈长安掩饰住心中的念想,更加用力地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
“哈哈,我也很期待晚上的脱衣舞呢。”
直到余晖落尽,几名衣衫不整的少女缓缓从酒馆内门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尖耳朵的老头子。
水仙花甜甜一笑道:
“酒老爷来了。”
水草则有些魂不守舍,把玩着兜里的伊纳尔,一枚伊纳尔便足以支付包夜的费用,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酒老爷坐在了吧台边缘的位置,静静地等候着每晚一次的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