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卓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

因为无论紊乱灵气如何攻击他的脑海，无论自己脑袋如何痛到了极限，他也没有昏迷，更没有精神错乱变成疯子。

他敢闯乱灵禁地深处，虚拟空间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为什么？

因为只要自己处于虚拟空间中，那么即使精力达到了极限，虚拟空间也会保证他不会陷入昏迷，甚至会让他精神意志不会错乱！

这就是他想到的，九死一生的办法！

不疯魔，不成活。

而现在，他成功了！

磅礴的天地灵气，一次次侵袭着他的脑海，而虚拟空间则一次次让他不陷入昏迷。

这种疼痛，超越了陈卓以往任何一次的精神疼痛。

他全身的汗珠犹如雨下，幸亏有血灵石提供的灵气，否则陈卓哪怕能忍受剧痛，也会因为体力耗尽而死亡。

但他心中却十分高兴。

至少。

自己活下来了。

他放下了最大的担心，开始慢慢等待着自己精力的恢复。当然这个过程承受的痛苦，恐怕比历史上十大酷刑还要厉害。

“啊~~~”

“吼~~~”

每时每刻，陈卓脑袋都痛得几乎昏阙，眼里满是血丝，手指狠狠掐入了自己的肉里，哪怕鲜血淋漓也没有松手。

疼痛中的陈卓，并没有察觉，他的精神意志在这个时候，几乎以一个无与伦比的速度飞速提高。

极致的痛苦，代表着极致的锻炼。

每一次极限过后，陈卓的精神意志就会有着显著的提升。

可现在，几乎每时每刻，陈卓都在忍受着极限的痛苦。那他的精神意志提升有多快？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