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很多彩笔勾画的痕迹。

资料很厚，拎在手里分量很重，里面的内容也正如李嘉齐所言的那般，全都是美妆资料，各种品牌五花八门的，从口红、隔离、眼影再到眼霜、面霜、精华水应有尽有。

“你这本资料这么厚，你能看的完吗？”

林谦低头翻看的时候，随口询问道。

“应该……应该是可以的吧。”

李嘉齐面对林谦的询问，他自己略有些迟疑了下，然后有些底气不足的回应道。

“那就算你能看完，这本资料里面的内容，你又能记住多少呢？”

林谦将手里的资料合了起来，看着身前的李嘉齐笑着询问道。

“这……”

林谦的这句话，将李嘉齐给问住了。

能记住多少呢？

李嘉齐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看的那些资料，现在能记起来的，貌似真的是寥寥无几。

看着默不作声的李嘉齐，林谦笑了笑，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知道什么叫做自我感动式的努力吗？”

林谦说着的时候，将手里的资料还给了李嘉齐，然后用手指了指李嘉齐。

“你现在这种努力，就是纯粹的自我感动式努力。”

“每天看似非常努力，实则绝大多数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你扪心自问，你觉得你真的有收获吗？”

林谦脸上挂着浅笑，声音清淡的询问道。

“我……”

林谦的询问，让李嘉齐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他很想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正名一下，但他心里清楚，林谦说的并没有错。

“可是就算绝大多数都是无用功，那我又能怎样呢，想要尽快追赶上那些美妆销售前辈，我现在只能闷着头学习，哪怕出十分力，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