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座营寨?若只在城北立寨,敌军傻了吗?非要攻你的寨子?
若是四城皆要立寨,三万唐军都出城也不够分啊。
纯属臆想出来的主意,不足与论。
张伦挠着大胡子,看上去听的认认真真,还不时点着脑袋,姜宝谊话音一落,他就问了一句,“若依姜将军之意,城外营寨由谁驻守?”
姜宝谊斜了张伦一眼,“张将军莫怕,你为介州刺史,自然要与总管坐镇于城内了,至于城外嘛,姜某不才,愿率军守之……”
好吧,不管姜宝谊其人才干如何,他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
张伦对他话中的讥讽之意恍若未闻,笑呵呵的就来了一句,“那就有劳姜将军了。”
李仲文适时咳嗦了一声,心中暗骂张伦奸猾之余,板着脸话,“大敌当前,敌军飘忽即至,两位务要听我号令,不然的话……若介休有失,你我皆百死难辞其罪。”
张伦脸色一整,当即抱拳道:“末将听候总管吩咐。”
姜宝谊则在满怀希翼的看着李仲文。
李仲文心里苦笑一声,还得哄着,心说对着我家孩儿都没这么累过。
“姜将军之忠勇,我尽知之,此战过后必报于至尊知晓,可你我皆知,敌军锋芒太盛,出城以战,必为其所挫。”
“而敌军多为骑兵,不善攻城,只要我等善守城池,必能阻其军势,待援军大集,破其于介休城下易矣。”
“姜将军不必亲身涉险,在城外与其相抗……”
姜宝谊随后争辩了几句,不得要领之下,抱拳气咻咻的走了。
这次张伦没有随之离开,也没想再说姜宝谊坏话,这位虽然金玉其外,可守城还应得力吧?
张伦向李仲文抱了抱拳,“总管,敌军即来,我虽未曾亲见,可李定安兵锋盛强之处,应有预料……”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