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明白了。”
林轩解释了半天,任盈盈才明白,叹道:“就为了这么一本剑谱,就牵扯到了这么多条人命,江湖权势,真是可笑。”
“权势不可笑,可笑的是被权势迷了心智的人,还记得我说的么,心猿暴动,那便投八卦炉,压五行山,心猿不定,大道无望。”
“被镇压的人都能锁住心猿么?”
“当然不是,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不行,万事莫强求,随缘就好。”
任盈盈敏锐的感觉到林轩话语中对于任我行的不信任,可那又如何,任我行是她爹,她必须要救人。
而且,任我行被抓的时候任盈盈还小,对于任我行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大伟岸,豪爽大气,胸怀韬略,文武全才。
十几年下来,任盈盈的脑海中已经不再是那个真实的任我行,而是自我描绘出的一个完美的父亲。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事件,但她阻止不了,事实上,现在让任盈盈画一张任我行的画像,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就算画出来,那也绝对不是任我行。
事情重新回到正轨,林轩每日和任盈盈蝶舞弹琴论武,说不出的潇洒快活。
三人的感情也越发深厚,林轩没有令狐冲的赤子之心,丰富的学识和灵活的头脑反而更为互补,让任盈盈倍感舒适。
至于蝶舞,任盈盈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情敌,就如同贾宝玉初试云雨情是和袭人,但林黛玉从不会把袭人当成情敌,这是古代,无论多么开明,身份地位早已确定。
就连蝶舞本人对此也没有意见,一个花魁有这等结果已经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再不知足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时间一晃而过,过了中秋,向问天搜集到了引诱江南四友的筹码,和林轩一同赶往西湖梅庄。
任盈盈和蝶舞留在洛阳,等待消息。
向问天是一个很豪爽的人,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