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接下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凯瑟琳让兄长不要再说话。但是布兰特仍旧坚持说了下去,“你是担心腓烈特,他的心胸狭隘,不会允许有人站在他的上面。可是啊……腓烈特那个人,你我都看得清楚,纵然他是我地几个孩子中最出色的一个,却终究成不了气候。他的能力到哪里,我太明白了,他只是自以为有能力。其实没有。他自以为有度量。其实也没有,他自以为比别人清高。比别人干净,其实也不是的……他这样地人,假如控制得好,有人辅助有人制约,守成仍然有余,可是局势已经乱了,假如他会搞砸所有的事情,我需要有人能够废掉他,当然,咳咳咳咳……我只是……咳……担心甚至到不了哪一天……”
罕见的红潮笼罩上那虚弱的脸庞,随之而来地,是数分钟之久的剧烈咳嗽,凯瑟琳想要叫人,可是兄长的手紧紧地抓住她,吃力地表达着“没关系”的意思,许久之后,那咳嗽才终于停歇,布兰特在凯瑟琳地扶持下躺进被褥,撑着虚弱到极点的身体,他依旧小声地与妹妹说着话。
“凯瑟琳……当心沃尔家的同时……当心伊夫利特……很多事情,我最近才想得清楚,当心伊夫利特……不、你、你斗不过他们,我不能跟你说清楚,不能让你选择与他们碰撞……也许,也许现在还有转机,可是……你要做好最坏地准备,威利行省地力量,你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里,留下尽量多地筹码……在这样的局势下,必要地时候可以请求光神宫的帮助,但是光神宫也不会想平白耗费力量,到时候你也得有筹码,才能名正言顺地取得他们的帮助……凯瑟琳,这个国家已经陷入深渊里了,要保留下……阿特罗卡家族最后的希望……”
走出寝宫大门时,凯瑟琳的心还处于无比的震撼当中,阿尔的事情虽然麻烦,但是取得了兄长的,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兄长最后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当心沃尔,当心伊夫利特他甚至说了两次,似乎伊夫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