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也不缺生计,但毕竟是在打仗时期,后勤极为紧张。若是辽亡之后,金人再有威胁,这紧张也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此时若将精米的价格压下去,家境稍微殷实者也以此为食,米粮的短缺恐怕就会变成一个问题。因此希望立恒将此物暂时封存……”
这倒只是宁毅感兴趣的其中一项,秦嗣源既然开了口,宁毅也就将此事作罢。而在其它的事项上,除了在江宁就曾有过的高度酒,他的布置随意而闲散,没有多少人能看出他的意图来。总之,对于开始熟悉起宁毅这个人的觉明、尧祖年等人来说,这个原本有着众多在别人面前露脸机会的年轻人从那以后,就奇怪地销声匿迹起来,在汴梁这个复杂的大圈子里,做起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小事情来。
同样的疑惑,在汴梁另一端,矾楼的第一花魁李师师的心中也正有着,特别是当冬日到来,汴梁城中文会兴盛的时候,她偶尔想到那个名字,就愈发感到迷惑。
五月多宁毅从汴梁离开时,她就在关注山东的各种事情,后来听说了整个事态,她心中很难说出是个什么感觉。然而当八月底宁毅从山东归来,除了见过她一次,算是给朋友报个平安,此后的几个月里,宁毅的名字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汴梁的诸多盛会场合中。她知道这个同乡在汴梁,也知道他非常厉害,但就像空气一样,他就那样消失掉了,每每想起,就愈发疑惑。在这样多的人如此尽情地展示着他们才能的盛宴中,那个人……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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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房间,随着房间主人打开窗户,将一丝清冷的空气放入房内,空气中响起的,除了无聊得不着调歌声外,还有婴儿凑趣的叫声。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坚持锻炼!身体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
“啊啊啊……哇哇哇……”
床上穿的像颗球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