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先生取笑了。”
被称为先生的是个年约四旬的温雅男子,坐于一侧饮茶,笑着摇头,倒也不如何故作寒暄,直截了当道:
“陛下可是在担忧,坊间流传的消息?”
当代人皇眼底神色晦暗,面上则苦笑叹息,恳切道:“是啊,寡人德行不够,执掌不得此剑,还盼着有大才能接替过我,掌控此剑,若有,寡人可退位给他。”
那位先生盯着人皇的眼睛看了看,摇头叹息道:
“陛下何必在意这些流言风语?”
“无法执掌人皇剑,并非是这一代出现的问题,想来人皇剑历经这漫长岁月也已经不复灵性,这已经是世家当中的常识,想来这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欲要对陛下不利,但是以陛下之才,武功盖世,又执掌天下兵锋,除非先祖复生,否则又有谁能够违抗陛下之令?”
“若有,我等臣属也自当讨贼平叛!”
这一番话说得忠心耿耿也言真意切,那人皇心底阴霾散去不少,哈哈大笑道:“先生这话说的,传说这百年大祭,不就是为了让那位拜祖先师复苏吗?不过,若是这一次先师真的复活了,那寡人也不必担心这些流言风语了……”
先前那位先生在提及百族先师之时,眼底浮现出一丝丝敬仰和崇敬。
不过,这种情绪既然是对于一死去许久之人,这心胸颇为狭隘的人皇到也不在意,只是一阵打趣说这位先师复苏,你可不要舍了寡人云云,那位先生面容竟然露出迟疑之色,回答也颇有些模棱两可,让那人皇大笑,只是笑完之后,眼底还是出现一丝不愉。
“今日有劳先生,请……”
“不敢,臣当不得陛下如此。”
两人气氛和煦,君臣相融,但是当这人皇目送这先生离去时,眼底神色却晦暗地比最浓郁的雾气都难以看清,许久后方才回返王城,远远听得了一阵阵哭喊声音,原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