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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候脸色一沉,眉目一狠道:“大王,此种人不杀,你还想给他什么机会?”
原本对于万玉楼的命东胜候毫不放在心上,但万玉楼却一直说乱臣贼子该死,有指桑骂槐的嫌疑,所以他就该死,不能让他说下去。
本来穆云生对于让万玉楼活着不是太坚定,但见东胜候这么想让他死,那就让他活着吧,自己虽说没什么实权,但让万玉楼活着还是能做到的。
穆云生淡然道:“乱臣贼子虽然可恨,但这种人却是层出不穷,万玉楼作为金乾明的军师,是做了一些大逆不道之事,但现在金乾明反叛势力既已覆灭,也算了却了国内的一桩大事,万玉楼虽然死不足惜,但他毕竟只是金乾明的爪牙,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今天他识时务,痛斥金乾明,也算能痛改前非,万玉楼这人头脑清晰,口齿伶俐,能说到问题的重点,我就责令他在东昌城痛斥金乾明这种行为,令东胜国人上下一心,精忠报国,维护好国内的安定和团结,同时以警告那些有反叛之心的人,反叛朝廷不得人心,不要存在什么妄想,如果有异动,必将是天怒人怨,不得好死,所以还是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东胜侯听着穆云生那指桑骂槐的话,心里是火气冲天,恨不得一脚把穆云生踢死,但他却无法反驳。
穆云生看着东胜侯那铁青的脸,知道他心中是极度不悦,那就对了。随之不咸不淡的说:“东胜侯,你认为不该痛斥金乾明这种逆贼吗?”
朝堂中的人都看着东胜侯,包括穆卓凡和柳明宇,谁都明白这种逆贼确实该痛斥,但对于他们却是如同当头一棒。
东胜候脸色一征,眼神一凌道:“金乾明这种逆贼确实该痛斥,此等逆贼死了太便宜了,如果他不死,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穆云生轻轻一笑道:“这么说东胜候是认为该痛斥金乾明的罪行吗?”
东胜候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