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也不怵金家,现在他们主动来战,更是一个好时机,随之他召集部队迎了上去。
两军又是在一块空旷地对垒,伍天少厉声质问道:“吕义,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和朝廷和谈了吗?”
吕义大笑道:“不是我不想和朝廷和谈,这都两天了,你们也没什么答复我,请问是我诚意不足还是朝廷诚意不足?”
伍天少眼神一沉说:“你想朝廷怎么答复你,承认金业的独立地位,那绝对不可能。再说东昌城离这里八百里地,来回也要三天以上,你想那么快就得到答复,不可能。”
吕义冷然一笑说:“伍天少,你能代表朝廷吗?”
伍天少说:“我不能代表朝廷,但你们的所做所为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免的祸及家人还有你手下的兄弟。”
吕义一脸怪异的望着这个少年,想不到这个少年年龄小,说话的口气却不小,他说:“伍天少,那你的意思就是想战了,可如果一战,你就是挑起战争的罪人。”
伍天少冷冷的说:“吕义,你已经罪无可恕,不要一错再错,用上万士兵的生命换取你个人的私欲,你这人真是太自私。”
吕义大笑道:“好,好,伍天少,不管我有没有私欲,就让我看一下你的实力吧,没有实力,什么都不要跟我说。我精兵无可阻挡,打败我再说吧。”说着眼神一沉,已是做好的战斗准备。
伍天少这边也是时刻准备着,尤其是伍天少亲自训练的那些禁卫军,他们现在对自己很自信,从心底里一点也不惧金家的精兵。吕义剑一挥,向前的弓箭手急忙搭弓射箭。
伍天少的军队盾牌手急忙上来抵挡,其他人纷纷拿武器挡箭,但还是免不了有士兵中箭,传来一阵阵惨叫。伍天少随手砍断几去箭,大喝道:“射箭。”一声令下,他军中的弓箭手箭如虹雨的射向金家士兵,他们也是和伍天少的军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