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了屋,那夫人招呼她们坐下,说:“我这好长时间没来过客人了,你们在这里不要拘束,随便坐。”显的是热情大方。
二人倒也真不拘束,笑笑的坐下了。那夫人的屋是个极精致的屋子,屋里透着暗暗幽香,房屋用竹木建成,屋里简朴而雅致,显示出主人的古朴与情调。陈洋溢看了看这个屋子说:“夫人的屋子好漂亮。”
那夫人笑着说:“姑娘过奖了,我们只是随意做的。还没问二位姑娘怎么称呼?”
陈洋溢笑着说:“我叫陈洋溢,她是我的姐妹,叫杨小旋,我们是东昌城人,来这里游玩的。敢问夫人怎么称呼?”
那夫人仍是笑着说:“我叫朱丽叶,你们可以称我为刘夫人。”
陈洋溢说:“啊,刘夫人,我家刘大哥怎么没在家?”
刘夫人说:“他呀,整天只知道闲逛,不过,家里在银两上并不缺欠。”
陈洋溢也不便再多问,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说:“啊,对了,你家四周的花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说:“这些花不会伤人的,只是为了防止一些无赖之徒设置的。”她没说实情,这些花是为了防止一个人设置的。
“嗯。”陈洋溢点了点头。
陈洋溢凝视中堂上的一幅字,这幅字颇现柳筋颜骨,写的是苍劲有力,但陈洋溢的欣赏不在于此,而在于其中话的深意,令她深思不得其解,上面写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
杨小旋见陈洋溢深思于那幅字,不禁问道:“姐姐,这幅字什么意思,你这么专注?”
朱丽叶也不禁问道:“姑娘这么专注于这幅字,想必是有什么领悟吧?”
陈洋溢扭头问:“夫人,这幅字是你写的吗?”
朱丽叶不解答道:“这幅字是你家哥哥所写,他不知从何处得来的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