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比别的武者，多出战斗力，于天地眼中又如何平衡呢，又凭什么苍茫万族，只有你鲲鹏部落有此天赋？”

白老一哼，充满冷笑，落到少年耳中，下意识于心中自语：“是啊，凭什么呢？”

“天道公平，这种好处，怎么可能轮得到鲲鹏部落，要说生来就御妖天赋，好像也不大现实，分明是契约的武道方式御妖！”

“那三条河之后，就是昔年助天空之王以精血衍聚我族的无上存在，为此片妖魂圣界主宰，掌控万般势力，极为可怕，处于沉睡中。”

白老道出惊人之事：“鲲妖部，和御妖一脉，做了交易，它助天空之王繁衍后代，助它万载归来，代价就是鲲妖部，世世代代为御妖一脉！”

“御妖，名为御妖，实则是妖御人，以鲲妖血脉，所御之妖，一旦达到武王极境就能吞噬宿主破入武帝！”

“什么！”箫楠被狠狠震撼了，张着口，竟是不知道如何说话了，而白老背负双手，依然在说，像是平静得道一件无关之事：“很惊讶吗？”

“天空之王和她的约定还包括妖神祭，只要她醒来，鲲妖部落，除天空之王，都可以为她，以及她之统御妖魂界生灵之奴仆口粮！”

“鲲妖部，没有反抗的资格，更不准离开大宇武界半步，必触发鲲妖诅咒，激活那无上存在留于我们血脉中的力量屠戮我们。”

“我们的束缚远不仅天空之王，从一开始，我们的存在就是个悲剧。”白老仰天长叹，恨宿命不公，世事无情，无尽星天，亿万妖魂，点缀此界，又有谁知他心愁。

除少年之外，数十年来，又有谁能聆听他之心事，宽慰他一句：“总会过去的。”

“这种事！”箫楠，并不算愚钝的他，挑不出半句宽慰之言了，心神震撼着，沐浴着星光，竟然凉到彻骨。

这个武道世界的残酷，人吃人都不足以形容，完全就是个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