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箫楠,他在天南听了很多小孽畜的传闻,混的风生水起,是以坐不住来了青城。
名为祝寿,实要看箫楠陨落高永手上,恭维高家几句算什么,反正不论是箫楠还是高永,难道真能和他远仙孩儿相提并论,哼,痴人说梦。
“高永少爷和箫远仙师出同门,箫远仙为万武圣体,被天剑宗第一剑峰首座栽培,成为最显赫的剑子,威震东洲府,想必高永少爷实力也极强。”宴中,有人不着痕迹的拍起箫平山马屁。
“那是,说起来,箫楠倒是可惜,和箫远仙为堂兄弟,昔日为箫远仙借去神魂,又因为温婉柔移情别恋自暴自弃,心态放平点,抱紧箫远仙大腿,也能被天剑宗收入门下。”
“他太不会忍了,成就有限,你看和箫远仙剑子同门的高永少爷是开脉五重,他才开脉二重。”
“有什么可说的,今日他彻底成为过去,死在这一战。”
箫楠听着宴中人大肆议论,换着法子夸奖箫远仙,示好箫平山,心里无语,吃人的武道世界,到处不缺拿热脸贴冷屁股的跪舔者,哪个时代都有啊。
剑子,还是有分量的,天剑宗十九剑峰,一峰最多九剑子,剑子是最大的尊称,代表着无上潜力。
箫平山脸上荡漾笑意,余光看向高戾,发觉他虽不满,却无话可说,倒是高永傲视箫楠:“有些人错过机缘,换来死路一条,真是愚蠢。”
“嗯?”箫楠微愕,自己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卑劣。
高永沦落为箫远仙裴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道他箫楠被箫远仙夺去神魂和未婚妻是机缘,值得珍惜,竟然卑微至此,还自命不凡?
这世间有些人跪久了,都忘记站着多么可贵,讽刺站着的人,他们骨子里都习惯跪着,有人叫他们站起来,信仰因此崩溃,仇恨那些人。
温倾城等目光望着箫楠:“少年,应该不会像磐石沉默,会神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