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震,握酒盏的手在抖。
箫楠算计精深,守株待兔,重演飞云桥杀局,高家和温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更让他恐惧的是,那么可怕的天才,竟然和他结敌,温家真的对么?
可是今日注定难以平静。
青城学宫,同一时间,从武炼山,四级武居走下洗窍境宿老,踏出学宫,迎着晨曦之光,连挑温家产业。
酒楼,赌坊,最重要的元矿山,被暴力清洗,守护武者非死即伤,一日之间,温家损失大半开脉境武者,失去四成产业。
“凌月峰时,九祭门罗云松亲口道,奉温家意志刺杀箫楠,字字珠玑,有学宫无数学子为证。”温震收到消息回返温家,听着手下人的报告。
“学宫打出的旗号,是温家三次行刺箫楠,为守护大元栋梁,学宫尊严,才悍然反击,仅仅针对温家!”
“三大豪门都拒绝了我们的求援。”
“损失正在扩大,高家也参与吞并,做那渔翁,请家主节哀。”
温震听着一字一语,似是扎心之痛,大吼一声,“砰!”的拍碎桌边的瓷盏,任由锐利的瓷器扎入掌心,血液横流,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那禀告的仆从。
仆从急忙跪下,头埋的极低,战战兢兢,深怕再触怒温震,
“天意啊!”温震怒意在心中奔涌:“中了高戾的诡计了!”
那老畜生依他之计行刺箫楠,可是武炼山和飞云桥两度失败,让高戾多了一个心眼,不成功便栽赃温家。
高家的手段并不高明,可是学宫和箫楠仅仅差一个理由!
温震失魂落魄的落回原座,连温倾城何时走入都不知道,思绪飞回二十多年前,隐约看到箫无悔和白衣绝色女子立在他身前,朝他说:“悔么?”
“悔么?”他扪心自语,睁开老眼,朝着温倾城道长叹道:“你是对的,可惜开弓无回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