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
……
不一会,150名劳工被挑选出来,领头的黑衣人,挥挥手吩咐道:“所有人上大巴车。”
车站上的其他人,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不少人在这边生活了好久的拉丁裔,甚至露出一丝厌恶和仇视。
他们在厌恶这些新来的劳工,可能会抢走他们的工作,就如同当年北美东西大铁路下,那些漂洋过海的华工一样。
三辆大巴车,将150名劳工带走。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被带到奥斯汀郊区的一处工厂中,至少还没有等待他们下车,大巴车内部突然喷出一股烟雾。
正打算起身的费尔南德斯,顿时瞳孔急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头晕目眩,身体渐渐无力起来。
二十分钟后,三辆大巴车开进了工厂内部,带着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将上面的劳工一个个抬下来。
很快这些劳工被送入地下的科研基地中。
冷色调的灯光。
安静的走廊,只剩下咯吱咯吱的病床推动声。
当费尔南德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适应着灯光,十几秒后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他在一间小房间内,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另外三名劳工,其中俩人也开始苏醒过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一个干瘦的大胡子,惶恐不安的问道。
“这地方有点熟悉呀!”其中一个光头男眉头紧皱,突然他眼神一变:“该死!这好像是监狱!”
说完,光头男立刻站起来,来到铁门一旁,通过小窗口看到外面空荡荡的走廊。
这副场景,和他在老家危地马拉蹲牢房的情况高度相似,就算是打黑工,也不至于这样安排吧?
细思极恐的光头男,刚想说什么。
不远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