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阳光开朗,实际上缜密心细的赌徒。
但是赵谋的感觉是——他们似乎都变得偏执了,好像言行之外有着一种更深的目的性。
不过别人的事情他也不想过多评价,这只是情报收集的必要罢了,尤其是在直播间里,赵谋没办法和虞幸说太多。
“啊,随便吧,海妖还没醒?”
任义一醒,医馆中还沉睡着的推演者就只剩下海妖了,虞幸有些好奇地走到海妖的床铺边,拉开帘子往里看了看。
海妖的睡姿和任义简直是两个极端,她侧躺着,被子之下的身体拧巴成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姿态,柔韧度令人敬佩。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素白的旧衣,头发打结。
在昏迷中,海妖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她依然是特殊的。”赵谋道,“轿女和江祟的关系尤为紧密,甚至可以说专为江祟任务而存在。现在戏台世界消失,她的身份不一定还是‘轿女’,极有可能是我们当中惟一一个身份改变的人。”
“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不舒服。”虞幸走近了点,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海妖额头冰凉,比正常人的温度还要冷,也不知是因为她自身的血脉问题,还是因为轿女身份而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想到对方在江底的表现,虞幸的动作放柔了些。
她已经做到最好了,哪怕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江。
虽然虞幸当时在礁石后面可以实时观测到海妖的情况,但跪在庙宇门前进行仪式的时候,海妖同时要承受新郎服、森白鬼火和庙宇的污染,没人能替她分担一点。
之后逃跑时,她也竭尽全力地拽着两个比她高比她重的大男人,没有一刻想过丢下谁。
虞幸还记得,对方最初应该是深夜公会里莎芙丽带的新人,能在那个女人手下保持清醒,坚持自己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