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只能暂时稳住。”虞幸耸了耸肩,“你也发现他是在说谎了?”
“当然。他说的每一件事我们都没法证实,但和义庄相关的那部分,我又不傻,怎么会察觉不到。”赵一酒没好气地捏着护身符玩。
“他畏惧白鬼,第一天晚上怎么可能选择住在后院,后院又是鬼又是阵的,但凡是个脑子清楚点的普通人都知道,这种时候肯定要去住中院的厢房,更何况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赶尸人。”
“再者,这里的诡异情况这么猖獗,连天色都能压制在黑夜,今晚好不容易出现外来者,这老头不应该起码让一部分人出去通风报信,好找能人异事过来解决问题?他倒好,直接让我们这群人替他安抚尸体,这一点也不像是想出去的样子,更像是想让我们也留下。”
“他曾经探索过义庄,肯定知道寿衣和棺材不够,即便如此,他的选择也是锁上后院,不和我们交流,难道他就不知道,一群各怀心思的人聚在一起又利益冲突,会发生什么事?”
赵一酒越说越阴沉。
老者以为他根本没认真听,实际上他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
“除去这些显而易见的疑点,还有一件事。放在前院的尸体一共十四具,有十具都是老人的尸体,我很难相信这些人是同乘一条船的客人,哪怕是在我们犬神族,这个年纪也该好好歇着了,乱跑什么。”
所以,老者说的话他根本一句都不信。
因为整个故事从最初就是假的,那些尸体并不是船祸的死者,所以老者的旧友不可能以这件事为由给老者写信,再往前推,老者就没有理由从湘西赶到过龙岭,那么,他很可能不是赶尸人。
既然不是赶尸人……
“他说他和死人接触过多,被后院阵法当作尸体一并困住,这件事是真的吗?”鬼酒看向虞幸。
虞幸正有一搭每一搭地轻抚着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