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烤肉店好像是开在临街,外面就是一条马路,而开了门后,可以看见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
虞幸这才了然,原来这个7点不是早上7点,而是晚上7点。
这家烤肉店,从晚上才开始做生意。
“你,你还好吗?”
在他旁边,收银的女人忍不住问了那个男人。
也不能说是关心,只是想看看同类究竟遭遇了什么,用来警醒自己。
男人抬起头。
他说:“我不太好。”
女人瞳孔紧缩,几乎吓得惊叫起来,用手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虞幸配合着后退一步,把警惕和惊讶的目光锁定在男人脸上。
男人的半张脸血肉模糊,眼球和嘴唇都不见了,皮肤消失,只能看见里面生机勃勃的血肉和交错的经脉。
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方露出了森然白骨。
他用一半完好一半可怖的脸,对他们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重复道:“我不太好,我感觉我不太好。”
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依旧牢牢的站在原地,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她想脱口而出的,好像是怪物两个字。
虞幸见男人都这样了,却不喊痛,而且走路平稳,情绪也很古怪,便猜想到这应该是副本的机制。
比如痛觉屏蔽?
或者直接就是精神污染。
一般变成这样,基本上是救不回来了,大多数连活到最后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活下来,异化度恐怕也……
刚才听到的咀嚼声,是领班吃掉了这个男人的脸?
虞幸心中又滑过怪异的感觉,他问:“你是做什么的?”
“后厨,传菜,但是我要先来大厅集合。”男人僵硬地回答,“我从后厨‘出生’,有两个厨师在厨房,其中一个缠住了我,我耽误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