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衅,再顺带阴阳怪气两句,比如“原来亲爱的队长给别人当弟弟的时候这么乖啊”、“还真想看看队长被认知扭曲到极限的样子呢”……
赵一酒被自己的脑补吓到,毕竟他现在已经很了解自己的厉鬼面了,也很清楚厉鬼状态的自己最容易纠结于一些莫名其妙的细节。
那场面,他真的会想死。
所以还是算了吧。
赵一酒说服自己压下了这恐怖的想法,看着屏幕中的虞幸一仰头将新倒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他不免有点在意,在方宵这里“得到”了如此完整和详细的信息,到底会对虞幸的认知产生多大的影响。
……
“不怕。”
虞幸喝完那杯茶,擦了擦嘴,才给出一个有些言不由衷的回答。
他的心明显乱了,这些从小到大一直困扰着他的谜团忽然在今天得到解答,可解答并不是解决,方德明现在半身不遂地躺在轮椅上,能做主的人早就变成了眼前的哥哥。
南水镇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说明方宵对镇上事物的掌控力比方德明还要强,这样一来,他岂不是真的没办法离开了……
——方宵从虞幸脸上看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动摇和隐秘的恐惧绝望。
而事实上,虞幸现在还很清醒。
因为关于世界观的事,不用方宵说,他自己本身也猜出来了不少,虽然有些地方是有出入的,可大至上思路一致。
正因为从细枝末节中推测出了世界观的可能性,方宵以为的足以让弟弟被绑在方府无法离去的重磅消息,对虞幸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
而且,方宵没有说完全部。
虞幸又“强作镇定”,脖子和肩颈不自觉的僵着,咬牙切齿微笑着说:“我有什么好怕的,起码我走出去过,看过外面的真实世界。”
看似是倔强地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