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时间就是想听从。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家伙说话会让人有种不由自主的遵从感,就像他偶尔面对伶人时一样,一旦不听话,下一秒可能就要人头落地。
但他很快回神,觉得被影响了意志很丢脸。
这又不是伶人,只是个没见过的破镜那边的人啊!隯
裂隙转而拨开前面几人,来到花宿白旁边:“哦?有两只鬼物占了我们的座位啊。”
他冷笑一声,对花宿白道:“这可是旅行团包的场子,他们才是违规者,我们根本不用怕。”
“桌椅被占,抢回来就是了!”
花宿白:“…刚好心情不怎么样,正乐意看别人作死呢。
有人冲在前面死,多是一件美事啊。
可惜,作死的就裂隙一个,挤在后面的几人在他提醒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只是不想失去在二楼探索的资格,所以步伐有些犹豫。
只有本就因为死气充满警惕的神婆二话不说拽着通灵师就要跑,也不知是执行力太强,还是早已预料到情况,时刻准备逃离。隯
“神婆?”通灵师被拽一个踉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他有点恼,“慢点、喂,我们就这么走了?”
神婆身上的铃铛叮咚作响,刮玻璃似的嗓子听得人一阵难受,简直和铃铛声是两个极端:“快走吧,别废话了,我就说这二楼不能上,你偏要来。”
神秘之眼的人根本不适合正面战斗!如果鬼物是灵体,他们还有针对性的压制方法,可她看见了,那两个鬼物有实体。
想着上来凑凑热闹的心思顿时熄灭,清楚自己和同伴有几斤几两的神婆已经迫不及待要逃跑了!
二人一溜,银雀就落在了最后,银发的少女为难地扣扣手,最终脚步没动。
“走了两个。”虞幸已经看出是怎么回事了,他目光落在两个鬼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