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了,花宿白亦步亦趋地跟着,被不明真相的其他人当做了破镜的人,没人出声阻拦。
连接二楼的木质楼梯有些年代了,尽管有维护痕迹,踩上去还是会发出嘎吱嘎吱的阴间声响。
楼梯一侧的墙面上镶嵌着凸出的小圆台,用来摆放做成八角亭样式的煤油灯。
灯光微弱,还是一副被什么压制住的样子,昏黄幽暗,只能勉强照亮阶梯格子。
不过两秒,身后有脚步声追来。
叮铃铃的小铃铛声响稀碎又轻盈,虞幸回头,对上了一双乌漆麻黑的眼仁。鲻
神婆。
神秘之眼公会最喜欢收集各种针对灵体鬼物的人和祭品,还总是聚在一起研究一些听起来就很不妙的知识,神婆更是重量级,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沉浸于神秘学的气息。
没人知道她年纪多大,只知道她从进入推演者们视野开始,就是一身东南亚那边的服饰,头发被包裹在印花头巾里,面容蜡黄,细纹挺多,但一双手却像新生儿一样嫩滑白皙。
她手腕脚腕上缠着许多小铃铛,声音清脆空灵,有种洗涤心灵的能力。
不过神婆有个人尽皆知的习惯——她常常在某一刻会突兀的“看见”命运,然后忍不住碎嘴子说给当事人听,也不管当事人乐不乐意。
“幸……”神婆对上虞幸的视线,忽而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刮玻璃,听说也是因为她总戳破命运招致了惩罚,“别走那么快。”
虞幸挑眉。鲻
他不觉得神婆是自来熟的性格,主动和他说话,肯定是有什么命运的指示要告诉他,反正她憋不住。
“上面……”神婆说话一节一节的,缓缓闭上了眼,像是在感应什么。
“有……”
“唔。”
虞幸:“……”有什么你倒是说啊?
神婆刷一下睁开眼,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