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但很快想清楚,向导应该不会对衣服有不利的举动,这才把紧绷的身体放松。
高一菱摸到了衣服,惊叹一声:“真好!你经常做针线活吗?”
不觉得紧迫的一部分推演者都朝虞幸看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地好奇,就好像再说——都疼成这个鸟样了,还有人能做出好看的东西?
就好像学生时期,联考卷难破天际,众人都觉得反正大家都不会做,分低排名不低就行,结果有个学霸考了满分。
同样提前做完的花宿白撇撇嘴,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注,虞幸从容点头:“不常做,但学过,我养的小孩就喜欢要我亲手做的东西,从外面买的都不肯要。”栳
高一菱惊呆:“你都有孩子啦!看不出来你已经是爸爸了,感觉你超年轻的!”
弹幕正看了许久大型裁缝表演觉得无聊呢,八卦就怼到脸上来了,瞬间精神一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啊?幸有孩子了?]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楼上滚啊,孩子是我的!]
[正经吃瓜,没听说幸和哪个推演者交往过啊,研究院干什么吃的!这种情报都搞不到!]
[曾莱:你大爷的,研究院的情报是让你八卦玩的?]栳
[曲衔青:都滚,不该管的别管。]
[吕肖荣:唉唉唉怎么有人急了,嘶,难不成是幸和曲的!]
[吕肖荣:诶?]
[吕肖荣:……啊啊啊你们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快把我的话刷上去啊刷上去啊!]
[吕肖荣:曲姐,错啦,商量个事,下次见面别拔剑好不好(???)]
讨论以曲衔青的不耐烦和吕肖荣的作死画上句号。
虞幸并没有回答高一菱第二个问题,他把做好的衣服叠了叠,叠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