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个字怎么也听不清,像被什么东西轻飘飘抹去了似的。
门被魇迫不及待地关上,关了之后三人一言不发,先是从楼道撤了出来,又穿过阎理的阵一路出了小区。
阵外,倒是能望见几个不远不近的推演者,步伐匆匆,能看出在找些什么,表情都很不好看。
虞幸猜,他们或许是刚被阎理敲了竹杠,也不知答没答应。
镇民一如既往,看不出异常。
直到距离足够,三人才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虞幸道:“她说有什么?”
花宿白:“有什么?”砤
魇:“啊,有什么?”
那看来是没一个人听见了。
“或许她想告诉我们的信息不被允许直接暴露,所以,我们的认知无法捕捉那个词。”花宿白摊手,虞幸一瞥,发现这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副轻薄的皮手套,手套表面泛着皮革特有的冷光,花型暗纹随着动作浮现又沉寂。
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虞幸淡然道:“东区就是信息。”
向导口中的“别去”,对普通人可以翻译成“危险”,对推演者则得翻译成“哪里有重要线索,你早晚得去”,他们都明白。
但依旧要分情况,高一菱的立场就是现在最大的变数。
魇连忙把自己刚才经历的事情告诉了虞幸和花宿白,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拍打自己的袖子,还顺手在巷子里一块用来盖破三轮车的白布上擦了擦手指。砤
两边一核对,一个细节浮上水面。
“我们在外面感觉只过去一两分钟哦。”花宿白都不用刻意回想,虞幸只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话时他余光悄悄瞥了眼虞幸,见虞幸还是不想和他说话,便承包了情报交流,继续对魇道:“他怕你出事,好心去叫你,本想确认你是不是陷入了危险,结果一叫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