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化的思绪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被虞幸主动压下去,他得专注于眼前。
几人站起身,准备接受第二阶段的考验,赵一酒忽然道:“我不用这个资格,也没办法中途退出吗?”
他是诱饵,现在诱饵任务结束,他留下来反而累赘。
“既然来了,何不试试看呢。”虞幸还没说话,伶人就笑了,“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不会是第一个拿到资格的人?还是说你只想依靠你的队长,甘愿做一把被呼来喝去的刀?”
赵一酒烦透了对方的阴阳怪气,他已经不是那个吵架吵不过别人只能动手的社恐了。
伶人明显一定程度上把握住了他的心理,想戳他心窝子,赵一酒直接反戳:“反正我有队长能依靠,你不能。”
伶人眼神阴沉下来。
“我还能依靠我哥,你也没有哥哥。”赵一酒冷哼一声,“你就是个孤儿。”
虞幸很少听到赵一酒骂人,今日一听大为震撼。
挺狠的。
真的。
清很给面子的笑了起来,不过笑归笑,他还是对赵一酒解释道,“进来了就出不去了,只能等资格发放,这处空间才会消散。”
“就算你无意争夺,也得跟着。”
“好吧。”赵一酒闭上嘴,顶着伶人要杀人的视线躲到了虞幸另一侧。
他可学聪明了,嘴上占完便宜之后就不能硬刚,因为他自知自己现在打不过伶人。
都是跟虞幸和赵谋学的。
关上的门被再次打开,门后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长廊模样,居然是一片空旷的室外场地。
阴沉的风与天上的阴云相互映衬,地面水分流失严重,皲裂出龟壳的纹路,深深的缝隙里长着些许杂草。
这处空间并不大,边缘被黑暗笼罩着,可供活动的区域只有放眼望去的一小片,在区域中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