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却硬是晚到这么久。
赵一酒低声道:“刚才在走廊里,我看到了好多死人,全是被我杀死的。”
“我没有杀掉他们的记忆,但看到那些尸体的瞬间就知道,他们都死在我手上,止杀造成的伤口我再熟悉不过。”
“都是假的,只是对心智的考验。”虞幸思考着,“你有看壁画吗?”
“壁画?”赵一酒怔住,“没有。我看不懂,壁画上是一片模糊,头顶的风铃也自顾自的响,我碰都碰不到,除了那些尸体,其他都很无聊。”
虞幸点头表示明白了。
考验不同,看到的东西果然都不一样,不过壁画应该是不会变的,赵一酒看不到,是因为他的体内没有诅咒之力吗?
那伶人应该能……
风铃又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风铃只是长廊的一种装饰品,或许和生死的力量有一定的契合,原来只有他能触碰到吗?
“然后呢?”虞幸问。
“我有一些自我怀疑,但很快就解决了。本来我可以立刻向前,是伶人……”赵一酒眉头皱起来,一副很厌恶的样子,“那些尸体在他的操控下都活了,追着我们杀。”
“是你误会了。”伶人打断赵一酒的描述,慢条斯理道:“如果是我操控的,又怎么会连我一起追杀?”
“长廊能伪装你杀人的迹象,自然也能伪装我操控的迹象,它只是利用了我的能力,让那些尸体让我们向后赶。”
“赵一酒,你一路上都不同我交流,一见到阿幸就污蔑我……”伶人笑了笑,“这样可不好。”
赵一酒眉头皱的更死:“我就乐意污蔑你。”
伶人:“……这样啊。”
他观察着虞幸的表情,明目张胆地挑拨着:“你看,小孩子就是幼稚,不仅先入为主,被揭穿了也不道歉。我可是在和你说很严肃的事情——比如那些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