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着一抹柔白光芒的浮现,一张乍一看有些不真实、过分精致的面容出现在虞幸视线里。
造型有点奇特的椭圆型银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给主人增添了一种高冷不可侵犯的气质。
“怎么知道是我?”清澈沉稳又带点冰凉的声线随着那张脸上的嘴一张一合而传出。
“除了你,哦, 还有我,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我暂时想不到第三个人能悄无声息地破除门上的诅咒。”虞幸摊摊手, “你站我床尾干什么, 怪吓人的。”
“你还会被吓到么。”手里握着迷你灯源的男人不知道动了哪里, 灯光更明显,照亮了半个屋子。
来者的身形也彻底暴露, 只见喻封沉不知怎么的去接引区偷到一件教派长袍, 此时穿在身上,倒是挺入乡随俗的。
虞幸翻身下床, 整理了一下睡皱的衣袍,眯着眼睛来到喻封沉身旁:“半夜偷袭,想干嘛。”
说话时, 他打量着喻封沉手里会发光的物件, 原来是个大白灯笼。
灯笼上阴测测地写着个“喜”,也不知道喜从何来, 就像在丧礼上哈哈大笑一样, 古怪又荒诞, 很符合虞幸的审美。
“刚下来, 你这里是获得情报的最佳途径。”喻封沉言简意赅,似乎并不打算和虞幸费太多话,“有捷径为什么还要去别的地方打听。”
“说的好啊。”虞幸嗤笑一声。
他跟喻封沉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或许是由于时间线问题,总有一种两人已经认识很久的感觉。
所以在说话的时候,竟然有种很熟悉的默契。
于是也不用扯皮,两人一对视,喻封沉就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是他拿出可以和情报相比的诚意的时候了。
“是这样的,鬼沉树和我之间的关系莫大,我需要鬼沉树的力量, 上次在墓宫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喻封沉见虞幸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