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们轻松点。”
安贝尔轻轻笑了两声,克劳斯神色复杂,按理说他是需要呵斥这些信徒别没大没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也产生了和信徒们同样的想法,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新来的又是一个男人,我们都多久没有迎接过女人了?”
“有五个月了吧好像。”
“这个新人看起来……好像和罗伊一样,都带了一点东方面孔的感觉呢。”
虞幸眯着眼,正试图透过重重黑暗,看清被钉在树上的人那低垂的脑袋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