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而分班的制度则更靠近现代,厕所的灯也不伦不类地设置了一个拉绳灯,将垂下来的灯线往下一拽,墙壁上安着的弱光灯就会悄然亮起,恰巧能勉强将整个厕所的范围笼括在内。
越靠近边缘就越暗,小便池这边还看不太出来,隔间就很让人在意了,最后一个隔间几乎只被光照射到一个角,黑洞洞的,令人不安。
赵一酒低声道:“这边的温度不太对。”
本身就不是炎热的天气,但教室和厕所之间的温差给了他们一个非常明显的感官体验,如果说教室里长袖衬衫和西装裤正合适,那么厕所里的温度,就让人有些想穿毛衣。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厕所里,刻意压低的响度也被不停放大,营造出一种自身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的毛骨悚然。
虞幸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是很冷,而且有点阴森森的,我觉得吧,如果想象一下,这不是一个空厕所,每个小便池前和隔间里都待着一个看不见的人,这样就比较合理了。”
赵一酒已经不想吐槽他这合的是哪门子的理,因为仔细想想,余性的假设并不是一定不可能,谁会知道这里的鬼物是有实体还是无实体,是可视的还是不可视的?
“我们要找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
虞幸现在还站在靠门边的位置,他盯着不大不小的厕所看了一圈,然后说:“从洗手台开始,小便池和隔间,还有地面以及角落里,每个地方都检查一遍,我们没有什么要找的东西,只是来碰个运气不是吗?”
恐怖游戏里最喜欢在厕所藏钥匙。
恐怖片里则最喜欢在厕所杀人。
不论是哪一种,出现了他们就是赚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不是不能规避,光是从那些学生在教室里表现出的强烈畏惧看,虞幸就知道曾经一定有学生在晚自习被那种东西找上之后活了下来,这才能在一次次的口口相传中,达到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