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习惯而对游戏里杀无所畏惧:“他必然只会走向死路——鬼物能杀了他最好,就算他找到了安全度过攻击的方法……不是还有我们么?我不懂推演者那边的游戏是不是大家都这么善良,以至于让他能放心在我们面前试探鬼物,我会给他上一课的。当然,上完课之后他有没有命,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了,哈。”
同伴沉默了一下:“虽然我们是两个体系的人,但他们毕竟没有做什么,这场活动也不是那种必须要死多少人的游戏,除了杀死推演者全员,不是还有三种通关方法吗?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了。”
他不是人觉得杀推演者不好,而是觉得草率的杀推演者,容易使之后的行动失控,他不喜欢没有计划的行动。
“我们通过镜子来到了美术馆,这里就是我们的主场。”厨师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并不打算放过到手的积分,“一个镜子连通着一栋建筑,他竟然来了我们的主场,就该想到自己有多危险。你看,我不就没打算对河对岸那个动手么?因为在这场游戏里,他是我们的同胞。”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同伴摇了摇头,“怪只怪大家是体系的敌人,如果我在仁慈下去,说不定就变成了体验师的罪人。”
“就该是这个想法。”厨师控制下的女高中生笑了,拉着同伴悄悄往后退去,尽量远离河岸,因为他们小声嘀咕的时候,河中的水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在黑暗的光线下,河水变得浑浊不堪,它哗哗地流淌着,时不时会出现一两声奇怪的浪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违背了水流的方向,导致河水产生了碰撞。
“哟,这么晚了,还有人钓鱼呢?”对于入画的外来者来说,虞幸的表演痕迹有些重,毕竟天黑之前还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天黑之后就突然像是喝大了一样,开始吸引注意力。
但对于画中的人和鬼来说,他们应该是一直站在这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