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从女大学生跳河之后,这一周以来,每天都有人能听到重物坠河的声音,但匆忙赶过去又看不见异常,水面平静,毫无波澜。
三,清早环卫工人总能在河边捡到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是女人的鞋子,有时候是眼镜,有时候是不知哪来的女式衣物,一连七天,每天都不重样。环卫工人害怕,还特意和新闻上的图片对比过,这些东西都不是跳河女大学生死时带着的。
这三件事里有多少成分在“听说”中变了味,云肆尚且不知,但大方向可以确定,这副画的死亡威胁果然是以河为主体。
他转身面对这条望不见两头边际的长河,河面平静,不算清澈,看不见底下的暗流汹涌。
事件是从女大学生跳河而起,云肆猜这八成是水鬼报复的主题,就是不知道,女大学生恨的究竟是不是家里人,是不是那个“跳河时就在她身后的弟弟”了,他个人倾向于不是,因为他没变成弟弟,而是变成了一个白裙子女孩。
他这种外来者被拉进画里就是要被攻击的,同理可得,“白裙女孩”才是容易受到攻击的目标,河中的鬼八成更想杀“女孩”。
原因可能是因为恨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也可能单纯是为了找个人代替她——死在水里的人一旦变成鬼,就会被困在那里,除非找一个人替它。
水鬼基本都是这个设定,这是从现实中的古代一直流传下来的传说,就算是游戏里,水鬼也不会跳出这种设定。
云肆眨眨眼,他试着凝视了一会儿湖面,没能从中感受到什么吸引力。
估计水里的鬼的第一个目标不是他吧,他毕竟当时站得远,第一个被攻击的怎么都该是离画最近的冷酒、虞幸或厨师。
“还好,好像还是可以看热闹,虽然视角不太一样……”他安慰自己,顺势拍了拍胸口。
真舒服。
云肆心满意足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