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多了一丝阴森:“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哦?”
“放心吧。”虞幸冲他保证。
眼睁睁看着虞幸刚才试图在云肆和宁枫之间烘火失败的赵一酒,对虞幸的保证持怀疑态度。
他沉默地想,虞幸这种人,布局的时候连队友都是工具人——恐惧医院的曲衔青就是例子,至于体验师这边一个不那么清楚的盟友,估计虞幸不两肋插“刀”就已经是极限了。
云肆接受了虞幸的建议,重新去寻找目标油画了,只见他速度很快地穿梭在走廊上,几乎不抬眼看油画,这种寻找方式,让虞幸对所谓的“秘密方法”有了一定的猜测。
“是预警或者灵感类的能力吧……”他喃喃道。
好在云肆的出现是个好消息,好像别的体验师已经默认各自占据一条走廊先找着,所以别的走廊的体验师不会在没看完油画时就转移到云肆所在的走廊来,这让虞幸拥有了比较放松的鉴画环境。
他挨个看过去,认真辨别这些画的画法,最终在一幅平平无奇的河景图前停下。
刚才云肆在这幅画前面来来回回经过了很多次,好像也是感应到了什么,可最终还是被别的画吸引了注意力,虞幸却毫不犹豫地站住了,他转头道:“酒哥,别愣着,来看看这副画。”
赵一酒依言上前,试图从画中看出点什么。
一条河。
一条笔直、平静、望不见底的河。
河流由深蓝浇筑,两岸是上斜的堤,看不清脸的老人正在垂钓。
天空灰白,像脑浆的颜色,将这一片有些现代化的城市河岸勉强照亮。
“这些画的时间线和死寂岛本身一样,都是打乱的。”他说,“这副画就是现代。”
“嗯,时间问题我们可以后续去挖掘,你就看这副画。”虞幸对着这副画指指点点,“人物和河流明明是两个个体,却在这张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