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模特人偶,即便知道这应该是身份问题,但这感觉依旧令他毛骨悚然,像是瞬间产生了恐怖谷效应。
“……还有这种事。”曲衔青的脑袋动了动,清秀的面庞诡异地显得有些无端的艳丽,“醒来之后我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任何的不舒服和不一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谢了。”
“不客气。”赵谋松手,此时,虞幸和赵一酒也来到了近前。
“干什么呢?”虞幸目光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赵一酒也一言不发。
赵谋太阳穴一突突,刚才他还觉得有点戏谑地想看这两人到底对他误会有多深,但一看这两个这认真的样子,他就感到一阵心梗:“……看你们两个这眼神,是不是对你们的副队长有点太不信任了?”
“赵谋发现了线索。”曲衔青瞄了一眼这两人的状态,眉头轻蹙,“反倒是你们,好像不太对劲。”
赵一酒问:“什么线索?”
“……”不知道为什么,曲衔青对上了虞幸的目光,然后隐约接收到了一种暗示——不要说出线索。
这是她和虞幸之间独有的默契。
虞幸懒洋洋靠在一棵扭曲而倾斜的枯树上,和从前一样,到哪儿都跟没骨头似的,他的语气中透着点似笑非笑,对曲衔青道:“是不太对劲,酒哥说我受到的影响是降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这不,他跟我说了一些别人的异常,包括赵谋和你分到一组是图谋不轨,我这不就信了吗。”
赵一酒一怔,看着虞幸。
虞幸这话说的太不对劲了,他现在哪里还有和他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明显被降了智的突兀感,相反,这种语气一听就像是憋着什么坏心思,而听完了虞幸的话,赵一酒有些茫然的发现这坏心思好像是冲着他来的。
赵谋脑子转得很快,他察觉到虞幸的态度之后,眸底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