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她会像一个合格的前辈那样,为后辈阻拦暂时接受不了的东西。
有这样的队友在,赵一酒起码短时间内不会需要他担心。
“他还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任义轻声道,斯文的面颊好像有一瞬间的松动,红色光影伴随着警报器不断的转圈,一次又一次透过门映在任义的脸上。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任义语气里的一丝丝古怪。
“他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原来还可以这样,不过……他还真是果断啊。”莎芙丽看着虞幸,这个角度看上去,虞幸就和那些被他玩过后残忍杀害的男人们一样,平躺着,了无生机。
但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将虞幸和那些废物混为一谈,即使虞幸倒在这里一动不动,她也无法对虞幸生出那些轻视和戏谑。
银发的漂亮女人感叹道:“即便是亲手执行过残酷的刑罚,我也还是不愿意把任何一点伤害加诸于自己。懂得杀人、乐意杀人的推演者那么多,敢自杀的可寥寥无几。”
也不知她这感叹是说给谁听的,可能是说给观众听的?
说完之后她又开始催促了:“好了,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就下去吧,去大厅把韩彦先投出去出个气~哎呀,你们在担心什么啊~到底是一群没有死过的人呢,虞幸在死亡的前一刻意识被抽离,他好得很。”
他好得很,并不痛,这一点无论是曲衔青还是赵一酒都知道,但他们不满的本就不是虞幸会痛这一件事,而是死亡本身。
虞幸对死亡的态度多轻慢,他们就有多隐忧,有句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日”,失去了对死亡的恐惧,万一哪一天,就毫无预兆的真的死去了呢。
所以曲衔青从得知虞幸的新计划之后就不太开心。
在她看来,这个不要命的家伙能从对她来说那么遥远的年代存活至今,还没有被完全透支掉生命力,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