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里,我都觉得屈才。他最近经常和我约饭,我真想多和他聊聊,感觉有他这个理解我的人在,连心理医生都不需要看了。】
……
【她今天打了我很多电话,说我已经一个月没去她那里接受治疗了,近几天必须去。好吧,虽然我觉得我好多了,但还是去一趟,跟她说说我的情况,也好让她放心。】
【今天来了个被谋杀的病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病人脸部被强酸毁容,嗓子经受过灼伤,在小巷子里被发现的,目前警方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个病人死了,我们没能救过来。我打算今晚去找心理医生,可是我的电话她没接。】
【我的天哪……那个病人怎么会是她!一定是假的吧……她这么好,谁会谋杀她呢?警察来找我问话,因为她是我的心理医生,所以我也有嫌疑吗?】
……
【爸爸的病情严重了,可能他活不过今年秋天。我很舍不得他,但是每次接触到他那种说不清楚的眼神,我就莫名害怕】
【我需要找个新的心理医生了】
【我朋友今天有约饭,但是我爸爸情况太差,我拒绝了他】
……
【今天爸爸死了,我没能实现要看着他直到他闭上眼睛的承诺。他居然被吓死了……是什么让他这么恐惧?如果我今天不去手术,会不会能让他安详的走呢?】
虞幸看到这里,眼中已经浮现出一丝了然。
这些日记的笔迹时而工整时而凌乱,确实出自一人之手,却又有着细微差别。
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院长的爸爸,院长的女心理医生,还有院长那位医生朋友,其他人也提了几句,不过一带而过,奇怪的是,每次日记中的医生朋友都是单独出现,好像除了院长之外,就没人和医生朋友有过接触。
他把笔记本给赵一酒,然后问任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