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汇合的,在这之后——”
“不必在这之后。”虞幸打断,轻笑一声,“别用你记忆中的时间线来衡量一件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经历过,只需要想一件事是否特别。”
卡洛斯眉头微皱:“唔,抱歉,我的思维还没适应多线思考,特别的事……”
两秒后,他想到了。
祠堂!
黑棺。
san曾经躺进去过,要说特别,没有比这更特别的了。
“是啊,黑棺。”虞幸眼中,黑棺虚影仿佛渐渐清晰,他回想起来躺在棺中那种永恒的孤寂感,以及对时间概念的模糊。
他当时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可卡洛斯说只有三分钟。
如果他的感觉并没有错呢?
他真的经历了很久,只不过——不是在他记忆中这条时间线上,而是在他现在无法窥探到的,另外一条时间线。
甚至于,时间从这里分叉,真正的、第一次踏入重阴山的虞幸在棺材里待了很久,卡洛斯也等了很久,而他这个三分钟就出来的虞幸,已经是个“另一条时间线的复制品”了。
那么,在棺材里的撕裂感也可以说的通,撕裂的不是他的腿,也不是他的灵魂,而是他的时间。
所以,纵使撕裂感如此强烈,爬出棺椁的他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什么黑棺?”林问,“祠堂里那一具大棺椁?”
李爷也问:“那棺椁有什么不对吗?”
“是这样的。”卡洛斯清清嗓子,“在我们汇合之前,这位叫san的恐怖画家,他把棺椁里原本躺着的佝偻人丢去喂鱼了,这你们也知道,我跟你们提过。”
李爷:“然后呢?”
卡洛斯:“然后就是我没跟你们说过的了,他自己躺棺椁里体验鬼生去了。”
林:“……”
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