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顶多就是祭品用不了而已,对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他可是知道,那个执着的隐藏在他人格面具里,至今展示不出名字的出错祭品,最起码也是一个规则级祭品,不受【囚笼】影响。
顿时,他耳边一静。
万物就像被摁了暂停键,无论是黑雾还是青雾,都静静漂浮不动了。
下一秒,一切纷杂疯狂倒灌进虞幸的身体,他不觉得疼痛,默默看着,同时也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嗯……肌肉好像没那么有力了。
伤口的恢复能力也在减弱……
亦清早在他说完确定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是第一时间被系统逮回摄青梦境里了。
于是观众们千盼万盼,终于等到了青雾散去,下一刻,看到清晰场景地他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越发稀薄的雾中,人影缓缓浮现。
[只有一个人!]
[跪着的,不对,蹲着的?]
[半跪着的,是谁啊……天,是幸!]
[卧槽这么惨的么?]
只见幸低着头,身上的衣物沾满了血迹,裸露在外的皮肤往外渗着血,苍白的面颊上,七窍中流出来的血液没有被擦拭,显得分外凄惨。
尤其是双目中的两行血泪,在展示着刚才战斗的残忍的同时,又给大家带来了一丝异样感觉。
就好像,虞幸这宛如厉鬼一样的姿态,还挺合适的。
腐烂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腐烂进行时沾到衣服上的血可不会清楚,诅咒之力横冲直撞更是撞破了很多血管,让虞幸现在看起来就像个血人。
[忍不住了,你怎么了!妈妈的幸崽啊!]
[不要男妈妈]
[伶人呢?伶人不见了?]
[伶人终究是扮演大